每个人的心上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温言施施然一笑。
好在顾瑾墨没有变坏,只是在黑夜里默默舔舐着伤口。
“他不但救了我,还救了舅舅,他说这个家宴对他来说很重要,那我们就去参加,至少,让他不那么孤独。”
金老爷子和顾瑾墨对峙的场面历历在目,对于顾瑾墨来说,真正的亲人应该还是在顾家。
可那些亲人已经背弃了他。
温言摸了摸肚子,想到里面的孩子已经逐渐稳固,心下微微一暖,幸好,肚子里是顾瑾墨的至亲,在这茫茫人世间,他不再是孤身一人。
人有了牵挂,就不会孤独。
“既然要去金家,那就一起动身吧。”谢怀远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西装,整理了自己的衣服。
见其他人看着他,谢怀远抬眉:“怎么,这衣服不合适?”
“不是衣服不合适,是你去不合适。”谢一野嗤笑,“您现在可是有老年痴呆症的,不适合参加这种宴会吧。”
谢怀远:“……”
“爸,您就待在酒店吧,家里的保镖已经来了京都,正在这家酒店里。就算伱发病也不会有安全问题。”谢一哲抬了抬眼镜,笑得儒雅又深奥。
谢怀远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