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像我欺负她一样。”
“田心悦,监控不是那么容易调的,还有,谢秭归现在是个残疾人,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准备负责她一辈子是不是?”助教语重心长,“我这是为你好,你自己好好想想。”
田心悦呼吸一滞,眼睛气得通红。
她知道助教的意思,谢秭归的身份她得罪不起。
要是谢秭归耍点什么计谋,她的确赔不起。
毕竟,她连谢一哲的一件衬衫都赔不起,而面前的人又是首富的女儿,差距摆在这,助教只能用这种方式息事宁人。
头上黏糊糊的,都是汤汁,她以前也不是没遭遇过这种事,那些人说她父亲是工地搬砖的,对她百般羞辱,甚至连某些科目的老师都瞧不起她的家境,偏袒那些父母有钱有势的同学。
没想到到大学了,也要遭受这种惨剧。
她捏紧拳头,瞪着谢秭归,气得浑身发抖。
要是她现在动粗,被退学的肯定就是自己。
这个学校是她费尽心思考进来的,重来一次,未必还有这种运气。
眼见田心悦越来越憋屈,谢秭归得意的笑了。
无论是什么时候,她总是学校里最被人讨好的那一个,甚至连老师都不敢得罪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