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一霆没说话,径直走到了他们面前。
“归归已经知道错了。”他语气一顿,“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办?学费也已经交了……”
“你问我们怎么办,不如问你自己想怎么办。”温言不再有好脾气,语气揶揄中透着讽刺,“无论我们做什么伱都会觉得我们在欺负她,要不你给个解决办法?”
知道了谢一霆和谢秭归的故事,她才知道有些事比自己想象的棘手。
看似谢秭归依赖谢一霆,实际上是谢一霆依赖着谢秭归。
需要和被需要,都是羁绊和依赖。
谢一霆沉默了几秒,本想说让谢秭归把这一学期读完,但话到了嘴边,终究是说不出口。
他知道自己的缺点,也知道归归有些事做得太过分。
“我让她退学吧。”谢一霆叹口气。
再不忍心,也要作出抉择。
他有两间律师事务所,归归找不到工作,他就分给她一间管理,这样她总能谋生。不至于饿死。
“退学本来就是应该的,她做了那么多事,你还让她进修,把奖励当惩罚,难怪她会这么嚣张,只要背后有你这个哥哥撑腰,她就永远学不会独立。”谢一野一字一句,冷酷得像一把冰刀,却每个字都戳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