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温言怕他知道当初结婚的真相,下意识的别开了脸,避开他审视的目光。
顾瑾墨定定的看着她,目光灼灼,让人看不分明。
“你可以给南宫夜献血,也可以让刘灿阳陪你做任何事,却不愿意和我多说一句。”顾瑾墨闭了闭眼,长长的呼出一口气。
他的声音暗哑而低沉,心脏像被枷锁束缚住,稍微呼吸一口都会泛起阵阵隐痛。
他知道当初伤害了她,她对自己有心防那也是他活该,但真正面对这件事的时候,四肢百骸,无一不冷。
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很痛苦,他在商业场上叱咤风云,却面对喜欢的女孩时,只能卑微的低头。
感情这种东西,果真是奢侈又痛苦。
顾瑾墨的质问让温言的心狠狠一颤,她低着头,不知道该怎么回应。
难道告诉他,我当初嫁给你是别有所图,图伱的遗产?
虽然师父把组织交给她的时候没有说过要把组织还给他的后人,但师父却说过,如果以后拿着唐伯虎古画的人有所求,一定要答应。
姜柔儿拿着那幅画,是想让她让位。
让吗?
师父交给她的时候是“L”组织,而现在,这个组织叫“W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