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了谢一野和李家一行人坐在同一排。
他的家人坐前面,但他身为一家之主却坐在最后一排,这种待遇,让他心情复杂,说不出的压抑和郁闷。
以前谢家的人干什么都会以他为尊,而现在,他仿佛被谢家和李家一起边缘了。
“爹地……”
谢秭归又喊了他一句。
谢怀远垂下眼睫,淡淡瞟了她一眼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这意思,就是他现在是病人,不方便回应。
谢秭归恍然,继而一笑。
但刚刚谢怀远的失落她看在眼底。
谢怀远最大的毛病就是他不是真的痴呆症,这倒是方便了她。
只要讨好谢怀远,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。
然而她却不知道,真正的好戏,在后面。
温言画完了妆,拿了自己代表方的胸牌,别在了衣服上。
有人看到了她胸牌上的字,惊讶道:“‘W’组织!你竟然是这个组织里的选手!”
这人的话音一落,其他人纷纷看向温言。
身为参赛者,早就知道了各自的对手,唯有这个组织的代表人,既神秘又让他们忌惮。
因为这个设计者,是突然出现的,但没有人敢说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