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还能有，但大人没了，就真的没了。
谢一哲的话让谢一野顿住了脚步，他握紧拳头的手颤颤发抖。
他知道，他都知道。
孩子既然能掉，就说明胚胎本身就有缺陷，物竞天择，适者生存，这个孩子一开始就没缘分和他们见面。
就算事实如此，他还是不能原谅顾瑾墨。
他这个外甥可以用任何方式结束，唯独不能被他父亲终结。
“仙仙没有醒来之前，我们不要提前给她做决定。”谢一哲警告的看了谢一野一眼，对南宫夜颔首，“南宫先生之前好像说过这事和姜柔儿有关？”
南宫夜一怔，继而点头：“言言去追顾瑾墨被姜柔儿拦下了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，我来不及阻止，言言就捂住了肚子……”
“那也就是说，这件事不完全是顾瑾墨的错，很有可能是姜柔儿说了刺激仙仙的话？”
南宫夜沉默了几秒没回应。
要说姜柔儿刺激了温言也说得通，但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在顾瑾墨身上。
但听谢一哲这么说，是有意护着顾瑾墨。
他故作镇定的点头道：“其实这件事我也只是看了表面，真正发生了什么，还是要等言言醒来了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