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先生,少爷刚刚出去。”
“刚出去?”谢一野冷笑,两手夹着烟,拧住烟头往车里的烟盒里一按。
动作娴熟,力气不小,仿佛按下的是某个人。
“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谢一野好整以暇的靠在车门边,笑得痞里痞气,“我在这等他回来。”
刚好出去,这是在躲他?
他倒要看看,顾瑾墨这厮能躲到什么时候!
……
医院里,李姿爱提着自己做的饭菜进了温言的病房。
看着李姿爱心不在焉的夹着菜,温言轻声问:“表姐,你有心事?”
李姿爱和金书衍的事没有爆发开来,连舅舅也不知道。
要是舅舅知道,恐怕会直接拖刀去金家索命。
李姿爱看着温言,欲言又止。
想到警察局里的人给她打来的电话,李姿爱红了眼。
“警察说,证据还是不足,要是我们发生了关系,应该要提取DNA作为证据,要是证据不足,打官司的胜算就没那么大。”
听到警察的话时,李姿爱当时就眼泪流了出来。
都这样还不算证据,那怎样才算是证据?
她知道这个世界对女性还没那么公平,她都经历了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