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碍吗,你这孙子怎么晕到现在还没起来。”刀疤脸的吕慈随口道,正靠在一边的背椅上,用那血红的独眼看着屋顶,不知在想着什么。
“哼!”王霭冷哼一声,全然不复众人前那和蔼可亲的模样,低沉道:“那张太初的真炁古怪霸道,侵袭在我这曾孙的体内,不断充斥在经络之中游走,搅乱炁息。”
“若不是我将其驱散,只怕我这乖孙儿,再有几天也醒不过来。”
王霭一边说着,继续将自己的真炁源源不断地输送到王并体内,帮助其梳理恢复。
这时,那脸色惨白的王并,睫毛一颤,脸色抖动,却是缓缓睁开了眼,清醒了过来。
“啊!”王并一声惨叫,身子猛地向上抬起,眼中还残留着未消的余悸。
他的记忆,还停留在最后张太初向他挥出一巴掌的那一幕。
当时的感觉,就像被一尊杀神锁定,可以说是彻骨冰寒,仿佛下一刻就会死去!
“乖孙儿,你醒了。”王霭惊喜道,眼中如释重负,王并可是他最宝贝的一独孙。
“太爷爷!”王并惊呼着,一手握住了王霭的手腕,这才有了安全感。
他又喘着粗气,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,而后环顾四周,见屋内只有吕慈在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