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垂下，在张灵玉的脖颈处晃荡，让他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。
被夏禾压在身下的他，此刻瞳孔放大，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精致面容，感受着那隔着衣袍传来的温度，嗅着那一缕诱人体香，脸上的红晕，一直从脸颊弥漫到了耳尖。
只是他在想到了什么后，心中却立即浮现一抹苦涩。
夏禾朱唇轻启，呢喃道：“几年没见，你瘦了。”
张灵玉目光颤动，却是终于直视向对方，喉咙滚动着，沉声道：“我们都已经改变了，不是吗？”
“如今你入了全性，做了那四张狂妖人，更在今夜上我龙虎山闹事，夏禾，你真的变了。”
“所以我们，早已经是敌人了。”
“让开吧，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。”
夏禾闻言，眼底掠过一丝痛苦，却隐藏的极好，故作轻松道：“怎么，若是我不想让开，你还真的要和我动手？”
说着，她缓缓低下头颅，凑近张灵玉的面容，几乎是鼻尖对鼻尖，看着对方那扭过去的半张侧脸，以及那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眸，嘴角勾起，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对方的面颊。
“很香，和当年一般，一点都没变。”
清脆婉转的声音响起，落入张灵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