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没有回过神来,更是慢慢的红了眼眶,有泪光涌现。
张太初清楚自家师兄此刻的心情,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拍了拍他的臂膀,在床榻一侧坐了下来。
其实今天的这一刻,他早就预料到了。
之所以任由那“小羽子”施为,也有一部分原因,便是因为自家这田师兄不肯相信,说什么也要再确认一下龚庆的身份。
算是对自己这位残废的师兄心存愧疚也好,或是故人皆已凋零,对师兄的无奈也好。
“师兄呐,那小羽子亦是全性中人,从一开始接近你之时,就没揣着什么好心。”
“如今他身死道消,不过是咎由自取。”张太初轻声说着,安抚着身边田晋中的情绪。
“师弟,难为你了。”而就在这时,田晋中忽然开口。
张太初没再多说什么,他明白,当发现自以为十分亲近的晚辈,其实是心怀不轨的敌人,任谁遭遇这样的事,一时之间,心情都不会好受。
半晌功夫过去。
先回过神来的,是那被金光禁锢的吕良,对方恢复了些许理智的眼神之中,依旧充斥着浓浓的惊骇。
此刻,正低着头,用仅剩的左手,捂住自己那焦黑的右半边躯体。
肉体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