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笙看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萧傲宇,说。
此时的她,一身狼狈,衣襟上还有未干的血迹。
萧傲宇却并没有接过她手里的那杯茶,而是打横将白凌笙抱到亮堂的地方,从怀里掏出一瓶伤yào,倾撒在她的伤口上。
“女孩子家,怎么硬要把自己弄成这样。真丢人。”
与萧傲宇嫌弃的语气截然不同的,是他指间生涩而轻柔的动作。
酥酥麻麻的,更是yǎng到了白凌笙的心里。
她止不住的大笑,笑岔了气也不曾停下来,就连脖颈上好不容易凝住的伤口再度被撕扯得崩裂流血也不在乎。
“这伤口让我认清了一个伪君子,值了。”白凌笙一边笑,一边沙哑着声音开口,透露着对薛慕楚浓浓的失望。
萧傲宇闻言抹yào的手微微一顿,随即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既然想开了,想不想离开将军府?”
白凌笙不知萧傲宇如何想象,她只是每次只要一想到薛慕楚负了她,一想到自己的愚蠢就更是气怒得咬牙切齿:“何止是离开,我还想毁了这将军府!”
“这将军府既然无用,毁了也罢。你想离开,可以,我可以帮你。”萧傲宇听着白凌笙话里满满地怨与恨,玩味地把玩着手中的小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