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毁了自己的一生。就算回du发身亡,她依旧是自由的。
察觉到她的沉默,还有她那已然又转为死寂的眼神,萧傲宇将她的头扭了过来,“记住你以后只会是本王的王妃,你已经将自己给了我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不代表会遵守。
回程的路上,白凌笙明显沉默,可眼睛却是将一路见过的路径尽可能地默记在心。
京城,终究不会是她的久留之地。
一连两天,白凌笙除了去yào房和练武以外,都是待在栖梧院,将自己锁在屋子里,任何人都不让接近。
青菊站在阶梯下低头垂手,不敢看眼前的男人。
“她有什么动静?”
“一切正常。”
正常得她们这些随伺在一旁的侍女不知如何劝阻白凌笙的不对劲,只能看着白凌笙与萧傲宇之间蔓延的冷战,心中暗暗着急。
“把这个拿去给她。”
青菊回到栖梧院时,接到青梅一切照旧的眼神时,只得上前敲着门框。
“姑娘,将军府递了帖子,说是姑娘有旧物遗落。”
余下的话,青菊识趣地没说,在她以为她又要将将军府的帖子循例拿去烧掉时,屋内终于有了动静。
“拿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