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压寨夫君?”
福伯倒吸了一口冷气,被萧傲宇一个眼风扫过来,连忙告罪:“属下知罪。”
长于边城的女儿呀,又是被臭老头带大的,白凌笙的酒量可以说是千杯不醉。
只是这时候她忘了,有一种情况,是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她想要喝醉,所以喝了两坛烈酒,人就醉了。
白凌笙拖着酒坛子继续喝,迷迷糊糊间听到好像有人说什么雅侍妾要找王爷,又好像回到了从前,有花,有酒,有她和薛慕楚,没有别的相干的人。
有一滴泪,沿着白凌笙的眼角滑落,落入了萧傲宇的指尖。
“那个男人就让你那么难过?罢了,这次就让你放纵一回,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就该只有本王的存在。”
昏昏沉沉地白凌笙哪里听得清萧傲宇在说些什么,就算听清了,也不见得赞同。
此时的白凌笙正在做一场梦,梦里薛慕楚在一株桃花树下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。她想要抱住她的腰,不过是上前了半步,薛慕楚的人就不见了,只留下了一个背影。
不行,她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,她还没有弄明白呢。
这一急,白凌笙追上去的步伐就乱了,跌了一跤。
白凌笙悠悠醒转,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