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自称为奴,这点倔强,还是跟她家臭老头学的。
时近黄昏,室内光影晦暗不明,重重惟幔更是遮挡了光线。
白凌笙的目光忽而幽暗,依旧还是以原来的步伐摇摇晃晃地往室内走。
室内,不止是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。
“还是回自己的窝好,怎么折腾都没事。”
白凌笙哼着小曲儿,路过梳妆台时扶着喘气,顺手摸了一支发簪藏在手掌心。
惟幔后的呼吸声越发粗重,白凌笙假装不知,好似故意留出后背给惟幔后的方向。
气息变了。
就是现在。
白凌笙一凛,发簪在掌心翻转出漂亮的弧度,以着雷霆之势反手chā入了身后人的肉里。
一击得手,白凌笙也不恋战,顺手将发簪往下狠狠一划,就在那人的胳膊上划出了深深的伤痕。
可惜了,没能击中要害。
就这一转身,白凌笙纠已经看清楚了偷袭她的是一个脸四四方方,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男人。
白凌笙在男人手上划出的血淋淋的伤口无疑激怒了他,当即脸色狰狞着朝白凌笙扑了过来。
“臭娘们,本想对你怜惜些的,等下有你哭你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