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将昏死的男人踢到萧傲宇的面前。
“我是你带回来的,在这王府无根无底,住在这栖梧院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。左右谁看不惯我,就想出这么一出戏,能让我颜面尽失进不了王府也没法再嫁人最好,不能就当是给我个下马威。”
这招数虽说简陋了一些,但却是足够的yin狠。
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一旦有些风言风语传出,想要个好归宿那是不用再肖想了。尤其是皇家,绝对不会接受一个言行有亏的女子作为皇家的媳fu儿。
这幕后之人是要想要将她毁了个彻底。
所以她赌,赌这座王府的主人,会不会出面维护她。
所幸,她赌赢了。
只是王府,也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清澈及牢不可破。
白凌笙从身上摸出了那支戳过人的发簪,递给萧傲宇。
“他中的迷yào是这支发簪上的,我还没来得及去研究出解yào。这个人,就jiāo给王爷你审问了。”
萧傲宇没有接那支发簪,而是挑眉反问:“你不亲近去审问?”
“我信王爷。”白凌笙定定地看着萧傲宇,“再说了,和我有仇的也就那么几个人,想也能想出来是谁有这个动机。至于王爷能从这人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