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笙冷淡地说:“这当中有区别吗?誓言,是最不可靠的东西。”
她当初不就是被薛慕楚的甜言蜜语所骗,险些现在连命都没了。
白凌笙微低着头,说:“王爷应该很清楚,从一开始,我就是为了复仇薛慕楚才跟着王爷走的。那个现在那个了薛慕楚私通羌国旧部的证据,只要将那个箱子里的书信呈给圣上,再暗箱cāo作一下,放些流言,薛慕楚想不背上谋反的重罪都不可能。”
昔日的恋人,走到今日几乎你死我活的地步,未尝不是一种悲哀。
她该说,这世事难料吗。
萧傲宇语带嘲弄,“你真的以为,就凭那几封书信,就能够定了薛慕楚的罪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白凌笙要疯了,薛慕楚私通羌国旧部的证据已经有了,怎么还不能将他给绊倒。
萧傲宇径直拖着白凌笙进了前厅,转眼间,她就被他压在了合起的门上。
昏暗的光线下,白凌笙近距离地贴紧着萧傲宇,迫切地想要知道他话中的意思。
“薛慕楚可是本王那好皇弟手里一枚好用的棋子,又是对他忠心耿耿呢。就凭这几封书信还不足以触动我那皇弟的痛脚,他要坐稳他的皇位,就不会轻易地将自己好不容易培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