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不想找他们复仇了?”
一言就正中死xué,白凌笙将迷yào放回了原位,赌气地喊道:“拿剑来。”
很快,暗一悄无声息地窜了出来,奉上了一柄剑身朴素的剑。
白凌笙接过拔出剑鞘,随手耍了个剑花,赞了一声,“好剑。”
那些软绵绵的舞蹈,她虽说会一点。可萧傲宇是什么人,必然见过了这天下间最柔情似水的美人,再看她那一点糊弄人的水袖舞,必然觉得索然无味,她何必跳出来丢人,给他嘲笑。
一把剑在手,若是再给她一个酒壶,再背个小背包,她真想牵匹马行走江湖,哪怕是一匹老驴也行。
只要是心自由,她在哪儿都是自由的。
白凌笙挽了个剑花,就着室内的这个地儿,剑随心意,随意地舞了起来。
有多久,没有这么畅快地跳过舞了。
过往了种种往事,一一浮现在眼前,心境的变化,剑随心动,也使得剑招从一开始的温和道后来的满含力气,剑鸣铮铮。
最后的最后,白凌笙的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柔软地回转过身,剑尖直指萧傲宇的咽喉,笑得恍若开在黄泉两岸的曼陀罗花那般妖娆。
“怕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