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真狠。
也不知道这孩子犯了什么事,惹得一直嬉皮笑脸的文子谦发那么大方的火。
“就是这孙子,害得我悉心培养的几株草yào都没了。不然我又可以研究出新yào了,现在都没了,没了。再培育,又不知道要等个几年。”
文子谦的怒气未减,拾起地上的鞭子又狠抽了过去,白凌笙连忙伸手拦着,“这应该是你的yào童吧,她还只是个孩子。草yào没了再培育就是了,人命没了也没什么,人心若失了,谁还敢给你做事。”
文子谦刷地将鞭子抽了个冷空,怒气微收。
“小美人,我可不是慈善堂的那群做得出割肉救人的大善人。我可不管世人怎么看待本公子,我要的,是我的研究成果。现在都没了!”
yào痴。
大抵天才都会有执着的一面,那人也好,眼前这个文子谦也好,大多为了自己深爱的那一方面悉心专研下去,哪管世人怎么看待。
身前身后名都是浮云,也莫怪世人都称这文子谦为“邪医”,救人还是杀人都是随心所yu。
刑椅上的那个孩子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,哪怕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,整个人奄奄一息,还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呼一声疼。
白凌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