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寺里落下来砸到马车的时候弄伤了腰,又强行抱着苏慕贞跳车,就连自己独自上去都难。
只是略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,白凌笙又忍不住苦笑起来,就连脸色也有了凝重之色。
“有上去的办法吗?”苏慕贞问。
“小点声,有蛇。”白凌笙连忙伸手捂着苏慕贞的嘴,不让她出声,朝着两米多开外的一根树藤稍微努努嘴。
苏慕贞顺着白凌笙的眼神看过去,一条黑褐色斑点的长蛇抖动着尾巴隐匿在树藤之间,吐着蛇信子目露凶光。
苏慕贞瞬间就腿软了,手也抖得不成样子,可还是强自镇定地掰开白凌笙的手,抖着声音轻轻地问:“现在发我们怎么办?”
白凌笙想了想,“有刀吗?”
“有。”
末了,她不放心地又补充道,“动作轻点,这是条响尾蛇,随便一点du都能要了我们两个人的命。可惜了,这要是平时,弄个蛇汤来喝味道还挺美的。”
苏慕贞掏出匕首的手抖了抖,险些被白凌笙的惋惜惊得将匕首掉到了地上。
这位姑娘,这种xing命攸关的时候,是她们应该说笑的时候吗?
窸窸窣窣的声音想起,不仅仅是有衣袖之间摩擦的声音,更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