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藏拨开了又一个遮挡着洞口的灌木丛,“姑娘,这边走。”
白凌笙警惕地看着着急着忙活的冬藏,没有跟上去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冬藏一双妖娆的桃花眼焦急尽现,就连话里也带了几分哭腔,“姑娘曾救过奴婢的xing命,奴婢没齿难忘。那些人快要追来了,姑娘还是快走吧。不然等下他们追来了,我们谁也逃不掉。”
这一着急起来,冬藏甚至就想直接动手将白凌笙扯过来带进暗道里。
白凌笙微微一侧身,冬藏的手就落了空。冬藏以为是白凌笙不习惯有人近身,只是此时情况危急,换了个方向又想要拉过白凌笙。
只是这一次动手,换了冬藏飞快地缩手捂着被暴力扯开的衣领,急忙闪到小道的yin影处。
“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奴婢、奴婢只是想报答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“奴婢?”白凌笙缓缓摊开了手,露出了躺在她手心里的一张薄膜。
“我竟不知道,我当日从文子谦手里救下的姑娘原来是个有喉结的男儿身。你是怎么找到我的,为什么能那么娴熟地用起幻烟阵,你潜入王府是有什么目的?你到底是谁?或者说,你和那一个擅长机关术与阵法的西北花家有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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