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眼泪,活像白凌笙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。
白凌笙不为所动,“逻辑说得通,不过,你的这番说辞,真的当我会信吗?”
实在不是白凌笙非要起心疑,而是在她出逃又被追杀的情况下。一个连王府的侍卫都无法追查到她的下落,却被一个本不起眼的下人追查到她的下落,还在最危险的时候救了她一命,由不得白凌笙不得不多想。
冬藏见掩饰不过去也不装了,直起腰板再一次拨开了洞口的灌木丛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白姑娘,来救你的人是我。”
“你以为你们真的能再逃一次?白凌笙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这人还没到,攻击就先到了。冬藏见势不对,眼疾手快地将白凌笙扯进了暗道里,反手就朝来人扔了几个小球,zhà得他们人仰马翻。
“快走。”
生死关头,白凌笙也顾不得继续探究冬藏的身份,当即就遵从了人类趋利避害的本能,跟着冬藏就缩进了昏暗的地道里,在冬藏的带领下,左拐右拐地四处奔走。
若不是冬藏带路,白凌笙都不知道这座寻常的小山当中竟然隐藏着曲折的暗道,如果没有人在里边带路,怕是一进了这里边,没多久就会被林林总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