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笙偷眼往跟在后面的薛慕楚瞄上了一眼,正好对上薛慕楚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神,不自然地推了推一脸坏笑的花自欢。
“胡说什么,就算我有这意思,也不见得他会有这意思。再说了,我们这一路上有这么一个强大的保镖,不觉得比以往省事省心很多吗?何必要捅破这一层纸省得麻烦呢。”
回应她的,是花自欢一脸揶揄地打趣着她和薛慕楚两个人,扯着嗓子用楚地的歌掉反复地唱着《越人歌》,尤其是反反复复地唱着最后两句,白凌笙拦都拦不住,只能是羞红了一张脸策马狂奔跑走了。乐得花自欢笑得更欢,唱得更嘹亮了,甚至还乱改调子和歌词。
“……
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榆木疙瘩什么时候开窍呀,愁煞我也。”
有了花自欢这么一个神助攻,横隔在白凌笙和薛慕楚之间的那层朦胧的暧昧,在薛慕楚找到一块温润的白玉打造成一对玉佩时。在一个精心安排的晚上,花前月下,白凌笙和薛慕楚在花自欢的带头起哄下,从此私定终身了。
彼时年少,又是情窦初开,觉得只要两人在一起,无论前方有什么事都能解决掉。事实上也确实如此,无论是端掉为非作歹的山贼窝点,还是乔庄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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