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的罪名得以沉冤昭雪,白凌笙在圣旨颁布天下的那一天,提着一壶酒一个人来到山上陈旧的墓碑前引上两杯。
“小时候,以为只要牵了手的手一定不会松开,直到你离开以后才知道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永恒不朽;
年轻时,以为只要敢闯,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坎,哪会知道自己会主动跳坑;
人到中年的时候,想要图清净了,又有魑魅魍魉的在那吵吵闹闹。也不知道这人要是老了,还有几个能说得上话的老朋友。”
白凌笙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扶着已经有些风化的墓碑站了起来,仔细想想,她已经有些记不起他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了。
眼睛里是不是灿若星辉?
还是会有两个酒窝?
或者,喜欢笑着挠她的胳肢窝?
一晃时隔多年,她也开始老了,人也越发的不中用了,不知道哪天也会入土归安。
“慕楚啊,如果有下辈子,你可不要傻傻地来找我了。你我今生两清,来生……来生就祈求个各自安好罢。”
(全文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