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担忧使她的心跳乱了节奏。
“福泽路人多车多,他……”
后半句话她咽了回去。如姜旭所说,大喜的日子不该联想稀奇古怪的事情。
一辆救护车驶过,鸣笛声震耳yu聋。
乔棉的心悬得老高,双手握拳,掌心渗出冰凉的汗。
姜旭见她紧张,便安慰道:“想多了吧?小棉,老肖很机灵的,又特遵守jiāo规,他不会有事。”
“蛋挞和饮料的店都在这条街上吗?”乔棉惴惴不安地问,“前年我春假回来,福泽路还没拓宽,也没有这么多商铺。”
姜旭说:“放心,一个二十五岁的大男人,过马路买东西而已,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……”说到此处,他自知失言,忙不迭地拍打自己的腮帮子,“我满嘴跑火车,小棉,你只当没听见吧!”
“好了,你何苦自责?”乔棉制止道,“我不讲究这些。”
姜旭面色通红,沉默片刻后他想到一个主意:“倒数十个数,我不信老肖能磨蹭到民政局中午关门。”
忽然间,噔噔噔的脚步声由另一个方向响起。
乔棉回头,瞧见肖让提着大包小包,从走廊尽头走过来。姜旭留在原地排队,她急忙迎上去,语气略带嗔怪:“你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