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静养,他会更开心。”
“等他输完yè,你去jiāo费办手续就行。”
乔棉看着吊瓶内所剩无几的yè体,一种无力感由心口蔓延至全身上下。
她走到病床前,轻轻扶住肖让的肩。
“先躺下休息吧。”
肖让嘴唇抿成一条线,委屈巴巴地拼命摇头拒绝。
他忽然伸出没有输yè的那只手,搂紧乔棉的腰:“我害怕,抱抱我。”
“对不起,我睡过头了。”乔棉双手分别轻放在他的肩头和后背,极小心地避开包扎纱布的后脑勺,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昨天下午巡店吗?今天又到美食街做什么?”
拥抱的姿势使得两人贴得很近,她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,只能听清他好似呢喃一般的回答。
“我去给你买好吃的甜品,结果走错了路,被人当成偷底料配方的小偷。”
乔棉正要继续问下去,留观室门口来了几个人,有男有女,个个膀大腰圆气势汹汹。
肖让往她怀里缩了缩:“最胖的那个,是火锅店老板……”
“没事,jiāo给我处理。”
恰好yè体几近输完,乔棉摁下病床床头的呼唤铃,然后走向门口闹哄哄的一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