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哎,瞧好吧您呐!”油烧至七成热,肖让将三枚鸡蛋打入锅中,转中火煎成连在一块的爱心形,“三种需求,一次满足。”
盘子摆到桌上,乔棉忙不迭地品尝起来。
无论是火候还是烹饪时间,肖让都掌握得非常完美——蛋白没有焦化,入口绵软柔滑;蛋黄外圈已然凝固,内里却是略带鲜甜的yè态。
煎蛋表面只撒了一点海盐盐粒,反而凸显出鸡蛋本身的香味。
乔棉一口接一口的吃着,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忽然,肖让捧着盐罐蹲到了她身边。
他双手配合默契,将调料瓶高举在头顶上方,轻轻旋转几下。
于是,他头发上落满了洁白的海盐颗粒,并且很快跟纱布和网套融为一体不好分辨。
乔棉想去阻止已经太迟。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不禁斥责肖让两句,而后找来吹风机,调到低速低温档帮他吹头发。
肖让委屈巴巴地蹲着,脚麻了也不敢吭声。
直到乔棉反复检查发现,海盐颗粒所剩无几,她的脸色终于转yin为晴。
“你至少两周时间不能洗头,等伤口结痂复诊之后听医嘱才能沾水。再胡闹的话,我可要罚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