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满消炎粉和止血yào,然后往他右手中指上裹了厚厚的绷带。
此后,将近半个学期的时间里,肖让右手不能弯曲,强行换左手写字,赶作业刷题考试全不耽误。他还被同学们调侃“身残志坚”,并且在学期末拿到了班里评选的“最有毅力奖”。
如今他口吐真言,想必当年真是疼得难以忍受,只是碍于强烈的自尊心,他才默默地把苦水咽进肚子里。
乔棉决定不再强人所难。
她走回卧室,解锁行李箱的密码,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。回头瞅瞅半掩的衣柜门,她打开查看——原来,除了自己的衣服挂得整整齐齐,肖让常穿的正装和休闲装也挂进了柜子里。
肖让咧嘴笑了:“我的杰作你还满意吗?”
“满意。”
“我半夜收拾的,幸好你睡得很香,没有被我吵醒。”
“我希望,”乔棉走过去,上半身微微倾斜,倚在肖让身侧,“你以后不要把累活重活都揽在自己头上,告诉我,我和你一起分担。”
“我是男人,理应照顾你。”
乔棉转到肖让对面,与他四目相接:“答应我,以后我们互相照顾。”
这句话,早在七年前她就说过。
今天重新提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