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,不觉心生疼惜。她找到背包夹层里的手帕,帮他擦汗擦嘴。
“真香!”肖让没头没脑地大叫一声。
“你说粥吗?”
乔棉尝了一勺,虽然是熟悉的味道,但肖晋齐私房菜采用定时大锅炖煮,与秦阿姨手工熬制的皮蛋瘦肉粥仍有区别。
“不是粥,是你的手很香。”肖让抓过乔棉的右手,把勺子放到一边,鼻头贴上她的手背细细嗅着,仿佛这只手是人间不可多得的顶级香料。
“你啊——”乔棉微笑,“前年我回国探亲,你送我一块上好的檀香。我在唐人街古董店淘了香炉,时不时用它给衣服和屋子熏香,手帕也熏过。”
“不是檀香,是你皮肤的香味!”
乔棉拿起手帕仔细闻闻,又闻自己的左手,并没有特殊的气味。即使早晨出门前喷过香水,她也只喷了两喷在裙摆上,这会儿早已不再留香。
她不由得担心起来。
难道医生提到的颅内瘀血,不止压迫了肖让大脑的记忆专区,还能引起他的幻嗅?
“我身上没味,你闻错了。”
“我说有就有!”肖让锲而不舍,黏在乔棉身侧动也不动,每深吸一口气,嘴里还念念有词,“闻香识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