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要求老板给我装一台小电视解闷。”
站在不远处的乔棉,无奈地耸了耸肩——肖让还是凭空虚构出了与她朝夕相处的场景。
彭磊的注意力被饼干香味吸引过去,不禁指着烤盘问:“肖总,我可以尝尝吗?”
“敞开吃,两种口味的饼干都没有额外添加白砂糖。”肖让说,“现在烤箱里烤着新的那份,烤好了你给阿姨带回去。”
彭磊拿着饼干的手微微颤抖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用跟我客气,傻小子。”肖让拽开电视柜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两罐啤酒递了一罐到彭磊手中。
“肖总,我……”彭磊仰头,拼命眨眼睛,“我没别的意思,我是感动的,您对我真的太好了!”
“今天不害怕了是吧?”肖让调侃道,“假如我做的是铁板鱿鱼,你是不是又认为我要炒你?”
彭磊赧然,转移目标地拉掉易拉罐拉环,与肖让碰杯:“别的不说了,感情深一口闷,我先干为尽!”
肖让适时阻拦:“你要开车回家,我只打算让你闻闻酒味,醉驾是绝对不允许的。”
“肖总,有您这句话,我喝趴下也心甘情愿。”彭磊咕咚咕咚猛灌几大口啤酒,说,“公司的车我停在车位里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