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地拉伸酸痛的脊背,活动完毕,他一手搭上乔棉的肩,“别纠结这个问题了,宝宝。我们走一走,放松一下心情。”
“好,这就走。”
乔棉刚想迈步,肖让忽然半蹲下去,弓着背一动不动。
“小让,起来!”乔棉命令道,“今天附属医院的袁主任特意叮嘱,你不能剧烈运动,最大限度是慢慢散步和舒缓的广播体cāo……”
肖让一只手够到背后,轻轻比个手势: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乔棉牢记医嘱,坚决不同意。
两人僵持了好一阵,肖让终于缴械投降:“女士优先,你在前面走,我在后面保护你。”
缓步遛跶到广场,乔棉听见牛nǎi雪糕的叫卖声。
老人吆喝得异常嘹亮,甚至盖过了广场舞的背景音乐。肖让看出她有所期待,主动请缨:“只想吃牛nǎi味的吗?水果味的要不要买一根尝尝?”
“不,我只喜欢牛nǎi雪糕。”乔棉说,“就是你第一次买给我的那种,长夏市雪糕厂生产的老牌子。”
肖让掏掏口袋,尴尬的表情凝滞在脸上。
“宝宝,我没带钱,你觉得老大爷他接受手机转账吗?”
“我去买。”乔棉被他逗乐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