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喝完就满上,最后一滴酒都不剩。
那个男生的社会哥们,见此情景便萌生了退意,三三两两的找借口离开,走的走散的散,不到五分钟,“帮忙”的人全走光了。
男生也觉得这么下去是自讨苦吃。
他直截了当地问:“乔棉,你给我一句准话,为什么不能接受我?我成绩很好,可以和你考同一所大学,我们到大学里再谈恋爱怎么样?”
乔棉一语不发。
肖让代她回答:“原因很简单,她不喜欢你。”
“你闭嘴!”男生怒道,“我和她很认真地探讨人生大事,你总chā一杠子算怎么回事?”
肖让打了个响亮的酒嗝,双眼明亮有神。
他看着乔棉,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手:“她只喜欢我,我也愿意一辈子守在她身边。”
说完,酒精上头,肖让趴在桌子上,沉沉睡去。
男生走后,大排档老板过来问:“家里电话号码多少?我叫大人来接你们。”
乔棉道谢,话只说半截,肖让忽的坐直身体,眼睛瞪得老圆,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。
“叔叔,我没醉。听说这条街新开了一家卖棉花糖的店?您能告诉我在哪儿吗?”
倘若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