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”肖让瞪他,“你投钱开店,我当然全心全力捧场,别人想要双倍,我压根儿不搭茬!”
原来是任晟天自己的生意,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。
即便如此,乔棉心中仍然惴惴不安。
她拽拽肖让的衣角:“我头晕,你和我到外面等吧。”
临出门,肖让嘱咐:“青蛙做成酒心巧克力,你们有朗姆酒吗?那是我老婆的最爱。”
任晟天应道:“一定照办!”
两人手挽手在前头走,彭磊寸步不离。
肖让撂下两个字:“空间。”
彭磊后退半米,迈着小碎步不远不近地跟随。
商场负一层的中心位置有座室内喷泉池,池底沉淀着人们许愿投的硬币。
肖让扶乔棉坐在池边台子上,体贴地避开了空调通风口。
“累吗?”乔棉问,“我担心你的伤口感染。”
“感染倒不会,只是有点疼。”肖让坐下来,与乔棉紧紧依偎,“我也不明白怎么了,脑子里空空的,想的和做的不同步。今天,我干了两件突破极限的事,一件是咬人,另一件是逃出医院。”
乔棉没有立即回应。
肖让讲话不打磕巴,可见他的思考与语言能力不受影响。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