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养了。”
乔棉的确伤过膝关节的韧带,那是出国读书的冬天,她赶往打工餐馆的路上,跑得太急滑倒在雪地里,人滑出去老远,膝盖不巧磕在了路旁的消火栓上,疼得她几乎背过气去。
肖让只记得其一不记得其二。
因为,乔棉每次和他联系,都是报喜不报忧。
此时,肖让掌心渗出的暖意,丝丝缕缕传入乔棉的皮肤深层。
她坐在床边,他蹲在地上,她的裙摆盖住他的手。
不知怎的,乔棉突然红了脸:“才睡醒就蹲着,待会儿又要喊头晕了。”
肖让说:“我能坚持。”
笃笃笃,有人敲门——不用猜,肯定是彭磊。
乔棉拦住肖让,扶他坐回沙发:“你肚子饿就坐着等,我去开门。”
门一开,哪里看得到彭磊的身影?
一座床品组成的山峰,将人挡得严严实实。放下怀里的全部物品,彭磊转身走向门口。
肖让诧异道:“饭呢?我不是叫你准备双人份的晚餐吗?”
彭磊说:“饭还在车上,肖总,秦阿姨炒的菜、炖的鸡汤,我这就端上来。”
“我和你一起下楼。”乔棉拔掉取电的房卡,回头叮嘱肖让,“乖乖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