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,指着刘昕的鼻子说:“自家的生意,你看着办——我也不缺这笔买卖,里外里赔钱不值当!”
老刘摔门而去。
办公室里的人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乔棉和肖让对视一眼,彼此心领神会。老刘突然翻脸,肯定是因为货运方面一分钱好处收不到。刘昕摊上这样的长辈,实属悲哀。
门外的脚步声没有走远。
窸窸窣窣的停在了办公室南面窗根底下。
刘昕起身,关上朝南的窗子:“这儿不是谈事的地方。大伙跟我回家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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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棉曾来过刘昕的家,一次是应邀给刘昕过生日,另一次是随乔谆易进山采集香草途经借宿。
刘昕的父亲患过重病,身体欠佳,长年卧床休养。刘昕的母亲是干活的好手,家里家外全靠她一个女人料理得妥妥当当。
院子的空地上支着数十个白铁皮大圆盘,里面盛着绛红色的山楂浓浆。圆盘表面罩了纯棉纱网套,目的是防止蚊蝇污染这些即将成为果脯的美食。
“爸、妈,小棉来了!”刘昕的喊声,响彻小院。
南屋的门帘掀开,刘昕的妈妈迎了出来。
“我说这会儿喜鹊叽叽喳喳叫,原来有贵客到!外面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