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危险。”
“小让,你不认得他了?”乔棉发怔,“你被送到急救中心抢救,苏醒之后,宋伟山带着一帮人赶到医院,就是叫这个男孩子背黑锅向你道歉的。”
肖让目不斜视:“我们是来挑选礼服款式的。”
为了避免刺激他脆弱的神经,乔棉决定放下旧事不再提及。她问于小帅:“设计师在哪里?我们约好五点见面谈。”
“她不在店里,大概过一会儿才能回来。”于小帅如实答道,“我先领你们去看图样和相册……”
“不用,谢谢。”肖让微弯了腰,贴近乔棉耳畔,“宝宝,这儿yin森森的,说不上怎么回事,我觉得很不舒服。我们走吧,去找之前联系过的那个裁缝老师傅。”
乔棉低头看表,五点零三分。
仅仅等待三分钟,肖让就已表现出焦躁了。
她环顾四周,门店的室内装饰有别于市面常见的婚纱礼服摄影店,没有挂满整面墙的成衣样品,也没有明光可鉴的落地穿衣镜,取而代之的,是一幅幅放大的手稿喷绘图纸,仿佛是设计师渴盼与顾客建立起某种审美上的联系。
“等到五点十分,好吗?”乔棉说,“到那时,设计师还没回来,我们就离开这儿。”
“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