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血涌上头,稍微坐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说话间,肖让的脸色愈发苍白,乔棉怎么可能放心?她不由分说,立刻拨通彭磊的号码:“小彭,你在哪儿?”
听筒里滋滋啦啦响过三五秒,彭磊的声音总算变得清晰。
“乔总,我在写字楼地下停车场。肖总上楼去找您,他到了吗?”
“他和我在一起。”乔棉看一眼手表,“你马上坐直梯到十六楼,我带他到电梯口跟你会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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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医院的一路,肖让斜倚着乔棉,半边身子软趴趴地黏在她身上。
“宝宝。”
“别讲话,闭目养神。”
乔棉的命令当前,肖让却力主“叛逆”。他身体往后挪挪,上半身伏低,两只手环住乔棉的腰,可怜兮兮地小声哼唧。
“呜,你不爱我了。”
如果只有他们两人的场合,乔棉很想揪着肖让的耳朵,好好给他一顿手法轻柔的胖揍。
彭磊在驾驶位,乍一看是心无旁骛地开车,实则却竖起耳朵捕捉车后排点点滴滴的信息。话说回来,肖让不停地发散各种奇特的信号,彭磊拒绝接收都难。
没办法,乔棉选择沉默。
她拿过一个靠垫,垫在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