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座冰窖,没有一点家的温暖。
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词汇,在乔棉记忆中,她甚至想不起来总共与母亲相处过多少时间。因为,她不到一岁,母亲就离开了。
再往后,乔谆易患病,一经确诊便辞去工作,到长夏市投靠肖晋齐。
当罗悯说出望月楼这三个字,乔棉心里顿时洋溢着满满的怀念。
“罗阿姨,您见到望月楼的杨老板了吗?他人很好,一向待我爸和我像自家亲人。”
“杨老板退休了,老员工也走的走散的散,现在的服务生和厨师都是陌生面孔。”罗悯答道,“望月楼的风格和从前大不一样,我这次回去,他们正面向社会公开招标,看样子是要大刀阔斧地整改。”
一个不太成形的想法,在乔棉脑子里悠悠打转。她的眼睛熠熠生辉,双手不知不觉攥紧拳头,仿佛酝酿着什么重大决定。
肖让如有神助,猜中了乔棉的心思。
“我新成立的这家公司,能否跨省做点事情?”
乔棉并未立即回应,她默默凝视着服务生端上来的包子和小菜,脑子里的想法放大再放大,很快占据了思考通道最优先的位置。
“虽然望月楼不是具有历史传承的老字号,但它和我们待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