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张苇草蒲团,“谢谢你们的早餐,不过我在辟谷,包子和粥送给徒弟吃了,希望二位别介怀。”
肖让诚恳地欠身,扶乔棉坐下之后他才盘腿落座。
“岳师傅,是我们唐突了。”
“你们的心意,我很珍惜。”岳师傅捋捋蓄得很长的胡须,将修改后的图纸铺展开来,请乔棉肖让过目,“我在汉族传统婚服的基础上做了改动,你们看,哪里不满意就说,二改、三改都不成问题。”
乔棉眼尖,立刻发现一处变化。
她内心波澜起伏,声音不自觉颤抖起来:“岳师傅,您……您和我爸爸认识吗?”
肖让吃惊不已。
他望望面色淡定的岳师傅,又转头看向乔棉:“宝宝,为什么你会想到这一层?”
“我爸爸定做的厨师服,胸口也有梅花图案。”乔棉心口闷闷作痛,她的指尖划过新图纸的一处纹样,“无论形状还是颜色,和这个一模一样。”
“岳师傅,怎么回事?”
肖让急于求证,从蒲团站起时脚下跌跌绊绊,扑通一声跪倒在岳师傅面前。
“不年不节的,何必行此大礼?”
岳师傅善意的打趣,反而令肖让的好奇心翻倍再翻倍。他借着跪拜的姿势,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