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我对周围环境变化的警惕心。”
褚泽又问:“不是你妈妈主动跑到学校接你走的吗?你出国以后没和她住一起?”
“我妈妈组建了新的家庭,虽然她没再生育,但她要照顾她丈夫带过来的两个孩子。”乔棉说,“那时我已成年,单独住在外面也挺方便,上学打工两不耽误。”
“你受苦了……乔棉,我一直想出国找你来着——”褚泽拖长音调,“我也考到了你那所大学软件工程专业的全额奖学金,但是我爸不同意。”
“找我?为什么?”乔棉的笑蕴含满满的困惑,“你是独子,褚老师希望你留在身边读大学,他也安心。”
褚泽没有正面回答问题。
他右手挪到离茶盏十厘米的位置,指尖轻叩桌面上肖让书法作品里“爱情”两个字。
“听说你和肖让结婚了?”
“是的,我们结婚了。”乔棉说,“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邀请同学校友参加婚礼,我的答案是,我和肖让的婚礼一切从简,主要宴请肖叔叔曲阿姨的亲戚和老朋友。”
褚泽抬眸,与乔棉对视:“你不觉得,你需要一到两个人,撑起女方的门面吗?”
“我有伴娘,是我工作后认识的好同事兼好朋友。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