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发,不杂一根黑发,乍看上去如雪一般白得很彻底。
乔棉双腿酸胀,坐飞机血yè循环不良的后遗症还未消失,可是眼前这位男子却令她精神大振。
“杨伯伯?真的是您!”
乔棉在望月楼的后厨长大,杨老板待她如自家孩子,她也常到杨家做客。
时过境迁,杨老板搬了家、一头黑发变为雪白,乔棉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沉默寡言的小姑娘。如今重逢,她心中五味杂陈,酸甜苦辣咸,一股脑涌上心头。
因为这声呼唤,望月楼前负责人杨老板,立刻认出了乔棉。
“小棉?没想到还能看见你……来,进屋坐,进屋坐。”杨老板激动不已,一边掀开客厅的竹帘,一边感谢老伴的无心chā柳柳成荫,“老太婆,你知道吗?她就是我说的乔师傅的女儿,小时候总躲在后厨削土豆皮的乖孩子。”
阿姨拊掌大笑:“难怪我看着面善,原来是旧相识。”说完,阿姨热情地拉住乔棉的手,将她带到客厅里。
落座以后,肖让忽然摸摸乔棉的头:“小可怜儿。”
她来不及说话,他已然起身去帮杨老板倒水沏茶。
乔棉暗自郁闷:我怎么成小可怜儿了?削土豆皮顺便练习雕工,还品尝了不少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