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航班直飞文桓市。
或许是压抑的情绪无处宣泄,平日讲话风格简洁的曲海玲,这次一反常态,整个航程都在和姜旭抱怨肖让冒失鲁莽的xing格。
等他俩到了医院大门外,已近子夜时分。
值班保安明说了,探视时间是第二天早晨九点以后,但曲海玲执意要进住院部。
姜旭拉也拉不住,不得不联络乔棉:“小棉,你在病房吗?下楼到医院南门,曲阿姨情绪失控了!”
乔棉蹑手蹑脚走出病房,立马狂奔至电梯间。
楼层下行的清脆读秒声,搅乱了她刚刚平静不久的心绪。她一路小跑,迎面走向正和保安吵嚷的曲海玲。
“阿姨,阿姨?”
曲海玲完全不顾形象,眼泪糊花了妆容。
值班保安很是尴尬:“这位大姐,不是我不通情理,医院有医院的规章制度,我们互相理解。”
保安的话,曲海玲充耳不闻。她一见乔棉,重重抓住乔棉的手:“小棉,你在这儿太好了——小让呢?他人呢?”
“您别急,阿姨,”乔棉回握曲海玲的手,“附近有快捷酒店,我领您去办入住,凑合一晚,天亮了您就能见到小让。”话音未落,乔棉朝姜旭使个眼色,“走,小旭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