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么静静站着不动,乔棉慢慢靠近的脚步声,也没能吸引他投以注视。
“这口湖最早叫‘乌湖’,湖底长了许多深绿色的水草,看上去颜色发黑。”乔棉站定脚步,“后来改名‘常青湖’,是因为市民们都说‘乌湖’像是‘一命呜呼’的谐音,不吉利。”
肖让望着迎风起舞的芦苇,小声说:“宝宝,一只白鹤飞过去了。”
乔棉极目远眺,却一无所获。
她略感失落,刚转过脸想问个仔细,肖让又开口说道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“不行,”乔棉拒绝得很干脆,“我平衡感很差,一闭眼就掉湖里了。”
“我保护你。”
肖让移动到乔棉正对面,抬起左手,轻轻覆在乔棉脸上,遮挡她的视线。而他的右手,抓住她因紧张而握拳的手,不慌不忙地展开她的手掌。
“你干嘛?”乔棉忽觉掌心很yǎng。
“快,合上手心!”肖让代劳,把乔棉的手恢复到攥拳的状态,“中间留个空,别握成实心的,以免伤害小家伙。”
乔棉心生胆怯,身体极为抗拒地想要后退:“你放什么东西在我手里了?”
“稍等。”肖让倒数十个数,数到三时他停下,然后收回遮住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