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夭了。”
“娶妻若你,夫复何求?”
肖让再次拥住乔棉,喘着粗气重重吻上去。
乔棉热烈地回吻,积极响应肖让高涨的激情。
“……宝宝,”他断断续续地说,“我□□焚身了,我们去酒店……”
“我好饿。”乔棉掐一下肖让手臂,“填饱肚子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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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在拥抱和亲吻中疾速飞驰。
东边的天空渐渐浮现一丝喜人的光亮。
虫鸣声微不可闻了,鸟鸣如清脆的哨音,由湖中的芦苇小岛远远传到岸边。
晨风掠过,钻进乔棉的衣领。风的温度有些低,未能吹干她的汗水,却陡增她周身的寒意。
她不禁打了个寒颤,随后连打三个喷嚏。
万籁俱寂的夜里,喷嚏声像被无限度放大了,瞬时传遍他们脚下的这片湖岸。青草丛中,受惊扰的萤火虫成群结队地升起,转移到更加安全的地带。
它们尾部散发的微黄的光芒,给眼前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神秘感。
肖让脱下长袖病号服外衣,披在乔棉身上。
“小笨笨,防晒衣落在我的病房里,穿短袖跑出去,感冒了吧?”
乔棉吸吸鼻子,不说话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