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出奇。”
乔棉的记忆愈发清晰有条理。
“你写的这位女侠,喜欢凑热闹也喜欢助人为乐。某天她路过闹市区,发现路中央围着一群人,她想看个究竟,挤半天没挤进去,后来她听围观群众说有人受伤,她立马大吼一声‘哥呀,妹妹我来晚了!’。结果人群散开,她一瞧,地上躺着一头小毛驴。”
“没错,我的杰作,”肖让得意洋洋,“好笑吧?”
“老掉牙的笑话,你还拿出来耍宝?”乔棉丝毫不给他留面子,“你换换思路,大白天人们围成一堆,人群中间的地上趴着一只萤火虫,不是更有喜感吗?”
肖让煞有介事地板起脸:“白天的萤火虫,和太阳系有生命的星球一样罕见。”
“你先把小毛驴比作女侠的哥哥,我宁可当萤火虫的小跟班。”乔棉神情严肃,指向湖中心的芦苇小岛,“要么写白鹤吧,鹤是一种代表祥瑞的动物。”
“女侠,在下这厢有礼了!”
肖让双手抱拳拜了三拜,没等乔棉反应过来,他拔腿跑出去十多米远。
乔棉懵了。
他什么意思?反讽?还是无理取闹?
当拍打翅膀的声响传入耳中时,她并未急于追赶肖让,而是循声眺望常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