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才能成功解锁。”
脾气再温和的人,遇到被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也会bào发。
乔棉怒不可遏:“你什么意思?先是骗我曲阿姨在这里不小心崴了脚,又锁门不让我出去——我没选你设计的结婚礼服,难道应该去死吗?”
“言重了。”桑瑜皮笑肉不笑,“应该死的人不是你,是陷害宋伟山坐牢的肖让。”
话题没引至宋伟山狡辩试图脱罪还好,只要桑瑜暴露了作恶的初衷,乔棉就愈发恼火。
“你不了解事实真相,‘陷害’的说法只是宋伟山为了洗脱罪名撒的谎。肖让做了他该做的事,正义的行为永远是对的,你没资格扭曲!”
桑瑜收起演不下去的笑容,徐徐走到乔棉面前,嗓音嘶哑的程度陡然加剧。
“怎么?肖让是救世主吗?救万民于水火?”
对方盛气凌人的架势,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儿。
乔棉丝毫不怵:“你维护的,是那个发水灾挖火坑的人。你说得对,肖让不是救世主,他只是想帮助那些被骗得倾家dàng产的普通人。”
“被骗也是活该!谁教他们贪财呢?”桑瑜恶声恶气地说,“告诉你吧,那些参加p2p理财项目的傻子,不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