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是你的损失。”
乔棉积极寻找另外的出口,心不在焉地问:“什么好戏?”
“肖让就在这栋楼马路对面的酒店房间,他和桑总在一张床上。”于小帅说,“你跟我到六楼,那里有望远镜,你可以一览无余。”
桑瑜俨然早已摆脱了快餐店的麻烦,她背对窗户,正在宽衣解带,做着极其不雅的举动。
当乔棉看清刻意摆拍的一切,恨不得肋生双翼飞过去,解救不省人事的肖让……
然而,她无法以一己之力,对付楼顶上八个正襟危立的壮汉。
于小帅递来纸笔:“乔总,我们桑总已经为你安排好了行程,‘怪味鸭’食谱剩余的第三部分,藏在你的老家文桓市图书馆。你给肖让留封信报平安,然后有人护送你去火车站。”
乔棉忆起她曾和肖让做的约定,是关乎人身安全的暗语和信号。
倘若两人其中一个身陷危险,那么就写下多年前听过的一首老歌的歌词,并且把其中几个字标黑描粗,在其后穿chā填入接下来的自救安排。
最后一步,也是最重要的一步——信纸要叠成千纸鹤的形状。
开往文桓市的高铁,六点整发车。
火车站人头攒动,凶神恶煞的壮汉紧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