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程度,伸出手指抬了下帽檐,指腹抵住边沿磨擦着,不紧不慢说:“也哥,好巧啊,我正打算出去玩。”
陆归也垂着头,微侧身,手指抽出她手里紧捏的护照,呵笑出声,“出境游?”
“……”
今晨人顿在原地,不动了,连话都不说了。
陆归也不动声色剥夺了她逃走的机会,护照扔进口袋里,侧过身走进公寓,看向仍站在门口的女人。
他勾唇笑了笑:“三年不见,连杯茶都舍不得给我喝?”
今晨将房门阖上,声音干巴巴的,“怎么会……”
说完,转身径直走到内置吧台,翻出压箱底的大红袍,调好水温。
水壶“叮”一声响起,她沏完茶,又故意在厨房磨蹭了许久。
三年,这个男人习惯喝的茶,惯常用的水温,虽然不想承认,但过去的一切都清晰印刻在脑海里。
直到捱不过去了,她才端着杯子走出来。
房间内厚重的枣红色窗帘遮挡住正午刺眼的光线,整个客厅中仅开一盏壁灯,昏黄色的灯光铺落,将男人的脸部线条烘托得格外柔和。
陆归也手中拿着一沓纸,指腹习惯xing摩擦着页脚,看见她出来,长眸眯起,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