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总,请吧。”
现在算是骑虎难下,陈宪刚迫于压力接过笔, 忌惮地打量面前的男人, “我,我签。”
最后一个笔画落下,助理弯腰拿走合同,盖上公司的公章, 再收回牛皮纸袋里。
陆归也淡淡睨过去,“以后做好该做的,要是还想觊觎什么,可不是一酒瓶能解决的事儿了。”
威胁起了作用,陈宪刚讷讷点头,后脑勺的疼痛令他心有余悸。
昨晚上他是喝了酒,但眼睛不瞎,怎么会漏过陆归也亲自拿起酒瓶教那女主角打人的场景。
陈宪刚怕这个男人还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报复他,紧忙拿出商场应酬的那套,“陆导,我对今小姐没有非分之想,您可以放心。”
陆归也闻言,卷起舌尖tiǎn了下后槽牙,似笑非笑的模样挠的人心尖不舒服。
两人对视一分钟后,他抬脚走回病床旁,拍了拍对方颤抖的肩膀,“你是该庆幸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下一秒,手上的力道加大,动作似是警告。
“不然,你现在应该在走廊尽头那病房躺着。”
陈宪刚虚浮着眼神,走廊尽头,icu监护室——
“是啊是啊,今小姐有您这尊大佛撑腰,红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