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“不锁。”
娱光法务部的人不是吃素的,拟出来的合同让人找不出纰漏,陈宪刚如果不好好看合同,甚至会掉进合同陷阱里。
陆归也听完法务一板一眼解释,对方问:“陆导,您的最低线是什么?”
他屈指敲了敲桌面,“没有最低线。”
法务抹了把额头渗出的汗,“您的意思……我不太明白。”
“——赶尽杀绝。”在他这里,只有这一种结果。
下午六点钟,夜幕降临。处理完所有事情,陆归也回到休息室,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他拧开门把走进,轻声关上门。
屋里漆黑一片,唯有几缕商厦的霓虹越过窗斜斜投shè进来,打亮床榻一隅。
今晨找不到屋里空调的开关,身上又冷,实在熬不过去钻进被子里取暖。睡到中途,嗓子哑了,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睛。
直到一双手试探地放到她额头上,微凉的掌心带走难熬的热度。
她睁开眼,半梦半醒间拉住他的手,“要回家了吗”
陆归也眉心紧皱,放柔动作揉了揉她的发顶,“小晨,你发烧了。”
“……”
喉咙像有团火在烧,炙热感顺着血肉蔓延至鼻腔,沉重的呼吸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