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昱邈回答:“不坐电梯。”
齐廷观:“?”
“租的是102的地下室,从这边下去有小门。”
白昱邈余光瞟到小李描述的那个楼梯口,当先一步钻了下去,十分娴熟的样子。
心里却想:这地方狗都不钻吧,李鼎真是个人才。
齐廷观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。但他思虑到白昱邈的面子,忍住了,跟着从狭窄的入口下了几个台阶。
扁平生锈的钥匙在孔里转了两下,白昱邈使劲一推门,门框上掉下来一层灰,扑在男人帅气的墨镜上。
白昱邈歉意地笑笑,“不好意思观哥,这门有时候就是这样的,我都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灰。”
“无妨。”男人淡定地摘下墨镜,用一万块钱的衬衫下摆擦了擦。
白昱邈说:“进来吧。”
这个房子无论对于齐廷观还是对于他而言,都可以用“触目惊心”来形容
房屋举架两米,天花板都要压在头上了。说是地下室,其实就是一间十来平方的地下储物间,全部的家具只有一张木板子搭起来的单人床,一张满是油漆脏污的桌子,还有一个五格置物架。
架子顶层有个疑似上香用的小香炉,里面chā了几根火腿肠,